文理科不在一栋楼,文科南理科北,跑一趟要绕一个操场和体育馆。迟砚撑着头,似笑非笑地说道,他们说不在同一栋楼就算异地了,这样算咱们得异地两年。
迟砚在孟行悠身侧停留了三秒,然后直起腰,用食指勾起孟行悠的下巴,指腹在小姑娘细腻如玉的皮肤上摩挲了两下,酥酥麻麻。
常听别人说, 平时脾气不发火的人,冷不丁发起火来比一般人还吓人。
霍修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回答:美术和地理,怎么了?
孟行悠弓起手指,攥成小拳头,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手,有些执拗,也有些势在必得:我要听他亲口说喜欢我,我才相信,否则都不算数。
明明是她在哄他不生气,怎么现在有种被反哄的错觉?
——大概是因为初吻给了一块蛋糕吧,我的崽。
迟砚沉默了一瞬,接着问:那你想做什么?
她把手机从兜里摸出来,忐忑地给迟砚发过去一条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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