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洗了澡上了床,照旧将乔唯一揽在自己怀中,用往常熟悉的姿势尝试入睡。
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到沙发旁边,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,乔唯一还来不及回头,就已经被人从背后压倒在沙发里。
容隽瞬间就忘记了自己先前那些糟心的想法,抬头看向她,道: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?
比如容隽挑了挑眉,道,我们可以去约会。
乔唯一的手缠在他的颈上,许久之后,才低声开口道:所以,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吃饭?
容恒见状道:嫂子,妈不是说我哥现在性子变了吗?这不还是之前那个样子吗?
傍晚,两天没有容隽消息的容恒打了个电话过来试探情况,容隽三言两语打发了他,转头对乔唯一道:改天有时间吃顿饭,叫上沅沅和浅浅她们一起,也叫上容恒傅城予他们几个,好不好?都是你熟悉的,也没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人。
可以不止这啊。慕浅直勾勾地看着他,你要什么,我现在就给你呗——
可是只要她相信那是止疼药,似乎就能对她产生效果。
看什么?容隽问,我脸上有东西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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