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听到这样的话,容隽哪里能忍,当即就要推门下车揍人。
明年过完年就是乔唯一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,也是她的实习期。
容隽当天晚上好不容易被傅城予劝住,后来他和温斯延也几乎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,所以这事原本就这么过去了。
乔仲兴见状就笑了起来,唯一,容隽都来了,你怎么还这个样子呢?跟男朋友闹脾气也要有个度嘛,这小性子还使不完了是不是?
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,难耐地无声流泪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唯一,这是我爸,那是我妈,你们上次已经见过了。容隽站在乔唯一身后,用自己的身体抵着她,后盾一般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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