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庄依波连忙俯低身子,将另一只手覆在了他的手上,安抚着他,希望他不要用力,随后才又开口道:所以我们之间,那些事,就让它过去吧
申望津见状,一时也有些发怔,保持着这样的动作,一时间再不敢轻举妄动。
她看着手术台上躺着的人,良久,终于开了口。
她又守了他许久,直至护士来提醒她该离开,庄依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手,缓缓站起身来。
他引着庄依波下了楼,抵达手术室所在楼层,电梯门才刚刚打开,眼前忽然就有一行人走过去。
庄依波十分不想承认他这句话是跟自己说的,可惜这里除了她,再没有其他人。
在他昏迷的那几天,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他,脑海中时常闪过的,就是他经历过的种种——
可是突然之间,她好像就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事了。
床头那只对讲机,在轻微的电流声后,传来了一把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:喂喂喂?听得到吗?听到请回答
不用。申望津却只是道,你休息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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