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去了卫生间回来,便正好听见霍祁然对电话那头的人说:没关系,您不用等我,我晚些时候自己回去。
路上还有其他工人,在相遇时总会打招呼,唯有在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,不仅没有人跟他打招呼,甚至所有人都会不自觉地远离两步,避开他经过的路线。
景厘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,这才转头看向霍祁然,悦悦没事吧?
景厘只恨自己脸上化了妆,否则她肯定打开凉水狠狠浇自己几波——
他一向不关注朋友圈,昨天还是听慕浅提起外国友人也会发朋友圈了,这才点进去看了一眼。
他倒在那里,闭上眼睛不住地深呼吸,待到景厘差不多要出来的时间,才猛然坐起身来,走到床头整理好了倚靠的枕头。
景厘一怔,不由得道:你爸爸也在淮市吗?
景厘搅了搅面前的豆浆,轻轻尝了一口,一下子烫到了舌头。
你是哪样的人?霍祁然微微眯了眯眼睛,所以,在我不知道的那一年多时间里,你做了什么?做了小太妹?做了霸凌别人的事?还是做了——
关于她和霍祁然之间的进展,她一直没有跟顾晚透露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