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怎么跑去写试卷了?晏今在录音棚呢,你要不要进来看看。
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,这话要是传到教导主任耳朵,就是火上浇油。贺勤脸一板,佯怒道:孟行悠,你是不是又想写检查了?
她帮我?陈雨笑起来,眼神里尽是漠然,她根本帮不了我,只会连累我,把我害得更惨。
孟行悠垂眸不再说话,难得安静,安静像星星走失的夜,郁郁又沉沉。
周五离校被那帮人堵在小巷子,打进医院住了一个月,最后转校了。
跳脚兔是没坐过地铁吗?软得跟棉花似的,怕是连小学生都挤不过。
隔三差五就被拿出来跟夏桑子还有自己亲哥比较,孟行悠心再大,也会觉得不舒服。后来糊糊去世,又给她一记重击。
她本以为她只是软弱,可撕开那层软弱的皮囊,后面的嘴脸却比施翘还要冷漠。
孟行悠气不打一处来:她对迟砚有意思,关我鸟蛋事?什么公主病,活该我欠她的。
伴随骨头的一声脆响,美工刀掉在地上,被孟行悠一脚踢出巷子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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