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道:那包括我现在在的这家公司吗?
好啊。乔唯一立刻回答了一句,却又隐隐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,只是她来不及细想,就又睡了过去。
五月三日,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乔唯一喝了几口,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,干呕了两下,几乎就要吐出来。
一见这情形,容隽赶紧上前,一面扶上乔唯一的肩,一面对乔仲兴道:叔叔,我来迟了。您感觉怎么样?
容隽顿时不敢再胡闹,起身想看看她什么情况,乔唯一却趁机一脚踢在他身上,直接就将他踹下了床——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乔仲兴脾性一向温和从容,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,他却格外淡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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