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都不一定能背下来的东西,她真是飘了,竟然指望十分钟能进入自己的脑子。
她习惯活在泥泞里,要是有人来拉她,她不会拒绝。
孟行悠听他语气也不是在开玩笑,怔了怔,突然词穷。
预料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,孟行悠反而觉得脖子有点勒。
迟砚其实想说,贺勤一个教数学的班主任,黑板报办得好不好跟他的工资能不能涨,好像也没什么直接关系。
华灯初上,食物当前,面对同样没吃晚饭的迟砚,孟行悠感觉凭着同校、同班、同学、同桌这四层关系,说下面这句话并不唐突。
孟父孟母跟他说话总是小心翼翼,带着似有若无的讨好。
陈雨今天难得在熄灯前就回来,她没说话,孟行悠也不想说话。
本来在校门口就该分道扬镳,迟砚没料到孟行悠还会开口邀请她吃晚饭,几种念头在脑子掠过,孟行悠没给他多想的机会,接着说:你别误会,我就是超级无敌爆炸想吃火锅,是那种要是今晚不吃我会失眠的那种超级无敌爆炸想,你就当日行一善,临时饭搭子,了解一下?
孟行悠把嘴巴里的水吐掉,奇怪地问:爷爷生什么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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