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年间,因为容卓正外派,容隽和容恒有好几年都是在淮市生活上学的,因此在淮市也有各自的圈子,圈子里多数都是跟他们一般出身的大院子弟,聚在一起玩乐的法子自然也跟乔唯一那群同学不一样。
容隽眼角余光瞥见乔唯一的反应,神色之中一片沉凝,不见丝毫波动。
一群人见容隽这保护的架势,顿时又开始疯狂起哄。
这时,她的身后却忽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——
容隽闻言,立刻阐述了一遍他刚才的问题,顺便给出了极其流畅完整和确切的回答。
乔唯一心头瞬间大呼失策——她为什么要回头看呢!有什么好看的呢!
她换好了衣服,一身骑装穿得英姿飒爽,容隽不由得挑眉吹了声口哨,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。
容隽仿佛到了这一刻才终于意识到她原来是在生气,只是在他看来,这气难免生得有些莫名。因此他只是平静地摊了摊手,我有说错什么吗?
那一年的海岛,虽然完全跟陆沅无关,可是她还是从慕浅那里听到了很多,包括久别重逢、干柴烈火、不告而别,以及很久之后才被外人知晓的一个未成形的孩子。
容隽站在旁边,看着她弯腰低头跟谢婉筠说话的样子,忽然就想起了一些不该在这时候想起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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