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晚上离开谢婉筠家之后,忍不住给容隽打了个电话。
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过去?谢婉筠连忙道,需要办签证?签证需要多久?
谢婉筠还要说什么,却忽然察觉到什么,一抬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乔唯一,不由得喜道:唯一,你回来了?
怎么了?容隽登时冷笑了一声,道,乔唯一,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晚上约了我?
就是因为这锁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,可是钥匙却不知道经了多少人的手。我怎么知道哪天回来,屋子里又会多个什么莫名其妙的人?
谢婉筠还要说什么,却忽然察觉到什么,一抬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乔唯一,不由得喜道:唯一,你回来了?
说到这里,谢婉筠已经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。
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,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
他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,她太了解他每一个神情代表的意义,恰如此时此刻。
这样情难自禁的时刻,像极了在海岛那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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