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洗了手出来,就看见容隽坐在沙发里,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像先前冰冷,软和了不少。
时隔多年,两个人又一次手牵手走在曾经的校园里,仿若一场轮回。
容隽这一周推了无数的公事才做到每天准时回家给她做饭,但是今天晚上这一桩是真的没办法推,他却还是又亲了乔唯一一下,说:不是我打退堂鼓,过了今天,我依然会继续实践我的承诺的。
徐太太叹息了一声,说:我也是一头雾水呀,突然说搬就要搬,没办法,听我老公的嘛——
乔唯一哭笑不得,没事啊,难不成我肚子疼还要忍着?况且都吃了一周了,哪有什么事呢?
容隽再度笑了一声,道:我也不知道她感激我什么,我是因为爱她,才会做那些事我不需要她的感激我一丝一毫都不需要——
她一说,容隽立刻就想起了那段时间,不由得微微拧了眉听她继续说下去。
很久之后,乔唯一才低声回答道:感冒。
我不清楚。乔唯一说,容隽,你不要再跟我耍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。昨天晚上在酒庄,你喝醉了我可以容忍,可是你现在应该已经酒醒了,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?
一瞬间,来这里吃饭的目的就变得无比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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