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姨乔唯一也叹息着喊了她一声,说,我眼下一边陪着您,一边还要准备调职的事情,已经是分身乏术了,您也别再让我操心别的事情了,行吗?
很久之后,容隽冲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卧室里已经不见了乔唯一的身影。
我们都还这么年轻,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要孩子呢?乔唯一说,我完全没有要当妈妈的准备,你难道做好准备当一个爸爸了吗?
没喝多。容隽立刻道,就喝了一点点。
虽然有了孩子就生下来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,但是如果真的怀孕,她大概会很慌,很乱,很不知所措。
容隽原本心情很好,这会儿却已经恶劣到了极致,一脚蹬开被子,道:随便你,你实在想去上那个班,我也不会把你绑在家里。你要去就去呗,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做过!
原来,他不仅是一个笑话,还是一个阻碍,一个莫大的阻碍
容隽一早为了那些失败的煎蛋弄得自己通身油烟味,忍不住又去冲了个澡,等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他发现乔唯一不仅喝了两碗粥,还将两颗煮鸡蛋都吃掉了的时候,不由得吓了一跳。
乔唯一瞬间惊醒,睁开眼睛看向他,第一句话就是:又喝酒了?
容隽把她抱上楼,这才又下楼走进厨房,重新开火给她煮了一碗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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