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手术台上躺着的人,良久,终于开了口。
自从来到这屋子里他就绝少露面,阿姨显然也好奇,走到厨房门口,看着他一路出了门,这才回头对庄依波道:看起来这位轩少状态是越来越好了,都愿意出门走动了。
已经是深秋,花园却打理得极好,繁花依旧,次第盛开。
沈瑞文低低应了声,道:轩少从楼上摔下来,进了医院。
当天晚上,申望津的生命体征终于稳定了一些。
夜里,庄依波独卧病床,正怔怔地盯着窗外的天空出神时,忽然就接到了郁竣打过来的电话。
而申望津只能透过氧气面罩,低哑艰难地出声道:人呢?
正在两人呼吸思绪都逐渐迷离的时刻,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——
一瞬间,庄依波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滞了,她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心口,整个人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缩。
他问得寻常,语气也寻常,仿佛就是相亲相熟的家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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