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手上那一圈乌紫相比,舌头上那点伤,可谓是微不足道了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谁知道刚拉开卧室的门,就看见外面的堂屋里已经摆上了一桌子饭菜,而桌子的旁边,某个讨人厌的臭男人正抱着猫猫逗它玩。
哪里都行。顾倾尔说,总之你不要坐在这家店里。
等到顾倾尔从卫生间里出来,他还在她门口,见到她,他立刻迎上前去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傅城予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道:好吧,那我就自己过去看看,你忙你的。
第二天顾倾尔起得很早,六点钟不到,她就走出了后院。
伴随着眼前这个人的状态,敢情他昨天一整个晚上没回来,半夜还闹出栾斌带人出门的动静,仅仅是因为他在外面喝多了?
Copyright © 2009-2025